第(3/3)页 可有些事儿总是生的很突然。 俩人刚你侬我侬多大一会儿,脸红烧还没退下去呢,楚亦清一站起身,王建安愣了。指着床上的血迹:“你还有哪受伤了?” “没有啊。” “你转过去,媳妇,你先站起来,单腿着地。” 楚亦清也看到床单上的红色血迹了,她叹了口气。就这败家爷们给她弄的,从上一次她被踹完,又激烈的生完关系后,这半年都是这样,经期很不正常。 “来月经了。” 王建安瞪眼瞅床:“胡说。你都二十多号才来呢,这才几号?” 秘书小张进来了。 在医院门口遇到的女医生也恰好进来,仔细问了几句楚亦清。 就这样,没被火烧到怎么样的楚亦清,却被送进了妇科。 王建安气急败坏:“你怎么当秘书的?!” 他更恨自己。 尤其是妻子刚才脸红对医生说,其实最近两年肚子有时候就不舒服,夫妻生活能推就推。最近这大半年更是经期不正常。 子宫肌瘤,已经五点四必须做手术了,他居然才现。 这一夜啊,焦灼着很多人的心。 第二天楚亦清被推进手术室,王建安托着伤脚坐在走廊里等候,他们俩谁都没告诉家里。 张秘书带着汪海洋就是在此时出现。 汪海洋道:“我有话想和你说。” 王建安像挥垃圾似的挥了几下手,他哪有心思再生气,等着,等媳妇做完手术的,又重新盯着手术室的门。 “关于火灾。” 王建安扭头看了过去。 汪海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信王建安了。 他信真把李春兰抓了,当被问到作案动机是什么,就凭这点,王建安就不会让楚亦清丢脸。 王建安对小张道:“把你楚姐这大半年的所作所为都说一遍。” “姐夫。” 王建安上位者的威严摆出来了:“关于姓汪的那对儿,那是商业秘密吗?说!” …… 面对昏睡的妻子,王建安坐在病床边儿,双手紧握楚亦清的手,嘴中喃喃道: “以前我觉得咱们要是离婚,就是外人闹的。 可你看看,你生病我都没现,哪个丈夫像我这样。 我呢,这一两年想什么,恐怕你也不关注了。 从前年没升上职,我抱着你爸哭,你不理解那一刻,咱们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过不去了。所以说,咱们要好好的,能出问题吗?我也有责任。至于那一家子……” 王建安将两人的手放在额头上,低头继续道: “我是不爱提这茬,我现在想象都堵心。可那也是你人生的一部分,还是十七八岁最好的时候。 谁没年轻过?我啊,要怪只怪我比你大,咱俩还不是一个学校的。 何必呢?虽然我不会原谅他们。 但亦清,想想你上学的时候,也管人叫过哥,何必把人踩进泥里。 如果咱家也是工薪家庭,缺你那份工资就不转,半年时间找不到工作,童童怎么办? 冤冤相报何时了,就这么过了吧?嗯?听我一次,就听这一次。 与其说放过他们,不如说放过我。我不想我的妻子再和汪海洋、李春兰有任何牵扯,从此以后就当不认识过吧,行吗?” 王建安能感觉到妻子手指动了。 楚亦清的眼皮动了下,她习惯性抿了抿干裂的唇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