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我心里犯嘀咕,一夜没睡好能成这样? 走着走着路过一家白事店,门口一个七八岁小男孩看见我,吓得小脸蛋一抖,转身就跑回白事店,连玩具都扔了,还大喊:“爷爷,爷爷,这里有一个人要死了!你快来看呀!” 我本来就对自己的身体有些犯嘀咕,这话可戳到心窝子去了。 很快,白事店里走出来一个老头,我认得,叫陈老根,是乡里专门给人看风水办丧事的,自己爷爷去世的时候就是请他做的法。 他瞟了我一眼脸色大变,但掩饰的飞快,揪起小男孩的耳朵就往回扯,“你个小崽子整天胡说八道,还不回去吃饭!” 小男孩顿时叫嚷起来,“我……我没有胡说,印堂人中天庭三宫齐暗就是快死了,这可是你说的。” 陈老根一点没疼惜,抓起旁边一根鸡毛掸子就朝小男孩屁股打去,一边打一边往里店里面拽,小男孩被打的哇哇大叫。 我被弄的更加犯嘀咕了,却也没想太多,熊孩子的话当不得真,瘾君子个个面容发黑,也没见几个立马就死的。 回店子做生意到下午,等集市散了之后我上楼盘点库存,又想起床底下的娃娃,便又拉出来看。 可这一拉可是结结实实吓了我一大跳,琴盒竟然是空的,娃娃不见了。 不知道为什么,这一刻我后脊背本能的有些发冷;这么大一个等比例的娃娃,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? 难道被偷了? 我立刻去清查自己的贵重物品和货物,发现没少,门窗也没有被撬的痕迹。 这让我更加的迷糊了,不像遭贼了呀? 本能的我看向房间角落里隐蔽的针孔摄像机,那是我自己布置的,楼上楼下都有监控,除了卫生间外没有留下死角;没办法,店里售卖的店子产品轻盈贵重,很容易招贼。 我急忙搬来梯子,在楼顶隔层的缝隙里拿出摄像机,拔下内存卡后下楼插进电脑里。 点开视频,六十倍快进,我注意力盯紧门窗,想看看贼到底是怎么进来的。 一开始都很正常,但到午夜十二点的时候,令我惊悚的一幕出现了,床下的琴盒竟然在一点点的往外挪,没多久就滑出了床底,而后盖子翻开,红衣娃娃直挺挺的从琴盒里坐了起来。 “尼玛呀!” 我吓的一蹬腿,带着滑轮椅撞到后面的墙上,浑身根根汗毛炸立。 再之后更恐怖的事情出现了,红衣娃娃立了起来。 之所以说是立,是因为她关节根本没动就直接起来了,就像下面有一个升降机托着她一样。 随后画面就禁止了,只有时间在跳动,足足三四分钟,红衣娃娃立在我床边盯着我,一动不动,就像一个雕塑。 要知道这可是六十倍播放速度;也就是说实际时间过了三四个小时。 最后,最令我惊恐的事情终于出现了,红衣娃娃似乎看够了,慢慢俯下身,竟然朝我吻了下来,这时候画面一麻,断了。 “撞邪了!” 我怪叫一声,夺门而逃。 第(3/3)页